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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我想做的

要醒了

天子杜撰,撞梗我改我错,偏西方高级感,多重反转志力让你猜不到,垃圾文笔不支持高档框架,我尽力。

今日推歌:Black  Bird 

这个哥哥的声音真的好听炸裂……可惜不唱了→ぼくのりりっくのぼうよみ

【一】

“我偷到了一个梦,它长得很漂亮。”

那个人歪着脑袋轻轻地说,眼睛微微左瞥像是在回忆那个梦的美丽。

这是一个访谈节目,天马行空的,侃大山的,反正终归是个访谈节目。

纯白的房间里放置着两张蓝靠椅,两个人面对而坐。

孟子坤将交叉着的双腿颠了上下搭着,摩挲着右手虎口处的薄茧。他来了点儿兴致,坐直身来面带微笑询问∶“那它是怎么样的美。”

“唔……”这似乎难到了那个人,他蹙着眉想了想。“有,青草味的泥土,阳光下跃动音符般的金色因子,密匝匝枝桠里的歌唱,连碧的池塘,淡黄和白色的小花,还有老唱片的声音。”

孟子坤觉得这无疑是件愉悦的事,听一个长得漂亮的人讲一个漂亮的梦,声音也漂亮得像大提琴一样。真有趣,他扶额垂头,发出一声闷闷的短促的低笑。

“先生是做什么职业的呢?”

孟子坤并不知道面前这个人的姓名,这或许是个没有排练的街头邀请。

他开始有些困惑了,除了知道这是一个节目,他一无所知。

记不清今天吃了什么,家人叫什么,甚至无法从脑海中搜刮出上一个被采访的人的面孔如何。

但他依旧问了,然后交叉着双手,试图借以找到一点安全感。

面前的人有些疑惑,拗过头去,却回答。

“悬疑小说作家,先生。这个问题我认为没有必要再次回答。”

问过了?孟子坤皱眉,随即笑笑

“我可能中午睡懵了,还不大清醒。”

“我认为你说有些困了这个借口会更好,现在是午夜。”

“嗯?”

“为了迎合我的作息,你们定的时间。”

他似乎有些烦于解答这些无意义的话题,低头看着手上的omega表。

孟子坤险些笑了出来

提前预约,看来是个小有名气的作家。

所以现在应该是要进行访谈流程吗?

除了那个梦之外,先生还喜欢什么东西呢?”孟子坤认为这个问题很得体,一般情况下人们对于自己喜欢的东西总是乐意去多聊一些地,这应该会是一个良好的开端。

“事实上,我并不喜欢那个梦。”

对面的先生很认真地回答。孟子坤忍不住要用什么逗弄他,笑笑说∶“可,人们一般以美丽形容自己喜欢的事物,这是极高的评价。”

“……我不认为美跟喜欢挂钩,我看见翠绿苔藓攀岩的墙角,彩色斑斓的灯光,暗红粘腻的血液,我认为那美,事实上我讨厌潮湿,血与过分耀眼。”

他说着自己的观点时好像全身都泛着光,像星星一样。

“先生说的真好。”

孟子坤忍不住地叹。对面的先生好像愣住了,他露出了今晚的第一个笑,狡黠地眨眨眼睛。

“与别人不同,难道不好吗?”

孟子坤觉得有些熟悉,像是突然抓到了什么,心跳漏了一拍。

这位先生未免生得也太好看了些。

可惜他下一刻便敛起来,那个生动熟悉的灵魂一下子湮灭下去。孟子坤来不及抓住那种熟悉的悸动,便悄然溜出他的指缝。

孟子坤稳了稳心跳,继续问道∶“先生一般会在哪些地方创作呢?”

 说完后孟子坤便后悔了,天知道这位有些许怪癖的作家先生会说出写什么话呢。他掩下眸来,为自己的失误懊恼,他的确是很想同这位先生好好聊聊的。

对面的人并没有认识到什么不妥,自如的回答∶“医院。”

“嗯?”

或许是孟子坤的尾音,或许是他疑惑的表情,对面的先生继续说了下去。

“是一种很奇特的感觉,很安静,却……。”

这话说的很飘。孟子坤却接着他的话∶“藏着希望。”“……嗯。”对面的先生像是很好奇地歪着脑袋看看他,毕竟难得有人对的上他的脑回路,他的心情好了许多。

“在这样的环境创造新事,果然是很奇妙的感觉。”“嗯,这要庆幸与我的院士舅舅让我进去,虽然消毒水的味道有些难闻,但还是值得忍受的。”这位先生弯弯眼眸。果然很喜欢创作啊,孟子坤忍不住笑。

“您最近有写什么新书吗?”“《醒来》”“能够详细的讲讲吗?我对此很有兴趣。”孟子坤很享受与这位大提琴先生交流。“由多重梦境醒来。”“果然是内容如名,很好理解呢。跟您的梦境有关吗?”“……不,是我的一位旧友。”

先生说这话时好像有些失落。他的睫毛忽闪忽闪地,像振翅的蝶,眼睛虚虚望着自己的脚尖,声音低下去。“……您现在跟他是没有联系了吗?如果唐突您了,便不用回答了。”孟子坤是很想知道的,却不想他为难,斟酌着开口。

“……”他沉默着,孟子坤以为他不会回答了,打算说点别的。“是没办法再见了。”“……他,逝世了吗?”孟子坤问完突然明了起来,这个问题是不该的,倘若去世便是在别人心窝子上戳刀,倘若没有,那便是迫不得已地分离。“您……”“没有,他活得很好。”

先生像是懂得他的紧促,缓缓地讲∶“这个问题没有令我不适,您大可不必如此紧张。”又安抚般露出一个笑。

孟子坤觉得一切都很奇怪。

这并不是他该问出的问题。

看着对面的先生的笑,他压下困惑也回他一个甜软的笑。


【二】

有人在他的怀里。

这个认知让孟子坤兀然惊讶。

他这时分明应当同那位可爱的不知名先生一块谈论他的新书而并非躺在柔软的洁白的鹅绒被下。孟子坤试图翻坐起身却连手指都没法移动,像是被安置在他人的躯壳,成为被绳索操纵的傀儡般无法动弹。

“他”醒了,下意识地搂紧怀里的人,那人吱唔一身便软软地往他身上蹭。“他”缓缓地抚着那人的头发,带着安抚的意味,是细软的,酥酥麻麻地往掌心窜,孟子坤的灵魂止不住颤了一下。


是先生。

即便是偏长的细软的发搭在颈窝处,白皙的面庞被遮掩,孟子坤仍看出来,这是位先生。况这位分明就是那位令他感觉可爱的作家先生,哪怕他的头发瞧起来变长了很多,也如此轻易地认出。

而这副躯壳指节分明得也明显看出是位同性。那这位如此亲密的,想当是那位做了许多无用的梦的所谓朋友了,孟子坤想要笑,却突然想起,啊,这个抱着先生的躯体都不是他呢。

咕咚冒着一点酸气,太奇怪了。孟小爷自认风流倜傥就连追求者跟别人谈念爱了都未曾如此,反倒松了口气,幸好没耽误了姑娘家家的。今儿倒是为了一位连名字都不晓得的先生突然尝了一回醋坛子来了。

“醒了吗?”“他”轻轻地讲,藏匿着满腔温柔。“嗯。”话语里是睡眼惺忪的鼻音,先生打算翻起身来,却被双臂锢着,又倒进人怀里头。“怎么了?坤儿。”无奈的宠溺。

“他”指了指自己的嘴唇,先生笑着吻他的鼻尖。“饿了吗?我给你弄早餐。”“他”不情愿地松开手,“就会拿我当小孩哄。”“别闹啦,你本来就比我小啊。”先生又俯下身贴贴“他”的唇瓣,像是爱尔兰最柔软的云朵。孟子坤心尖都颤了,软成一汪碧绿,他不知面前人的身体里藏着别人灵魂吧,卑劣地窥视着这份美好。


先生在刷牙,“他”仔细地刮着胡须。

“他”弄干净泡沫后笑着讨亲。先生嘴里的泡沫还没有吐掉,他扭扭头,声音有些含糊∶“不行,坤儿,还没好。”“他”又嘟囔着∶“没刷牙的时候还不是亲了,拜托嘛。”先生好像很吃这一套,一撒娇便受不住,又急又羞,匆匆漱口后贴上了“他”光洁的下巴。


是烟火的气息。

徐徐地逸散在空气里的,鸡蛋被煎成溏心,微焦,光像一道光束,斜插入花瓶,先生的腰后系了蝴蝶结,风轻轻掀动着页码,“他”倚在门边细细地看。

这般的温馨不是属于他的,孟子坤清楚。他已经接受自己只能蜷在这个躯壳的角落而不能掌控,甚至多生出几分妄想,盼先生多对这个躯体,对他,好一些,再好一些。或许是先生过分地让他悸动,或许是一切都恰到好处,孟子坤不再压抑滋生的藤蔓,即便他知道对别人的爱人如此看待不好,一切都无法挽救。


“吃完早饭要记得吃药啊,我出门了。”“好。”门被关上,轻轻地没有声息。“他”低着头看桌上被分装好的药,攥到手心,长臂一递便将那药往某个开盖的垃圾桶投掷去,擦过一道优美弧线,完美入篮。

“好梦”

“他”的声音里带着愉悦。

这一切都过分奇怪。

无法解释为什么上一秒在跟他谈话的先生会在这里,为什么会和口中已经不再见的人如此亲密,为什么他会在他人身体,为什么“他”的脸色突然变得如此……

好梦寄予谁。

所以这为场梦吗?

那他何时会醒来。


悄咪咪的双标∶先生vs同性,哈哈哈哈操

孟小爷∶“我不是我没有你别胡说!”

我写完之后感觉好甜啊,真开心。

【感觉断在这里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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